从神情上看,他并没有认为这件事已经过去了。 霍绯知道自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,有些事本人没有经历过再怎么样也只是感受到了表面,感受不到当事人心里的恐慌和不安。 要不然怎么会有创伤后遗症的说法? 其他同学也纷纷跟白年打了声招呼,给他拿了一些补品和营养品。 几个同学在病房里站了片刻,之后便带着好奇在研究所里四处走走。 霍绯坐到了病床边,小声的问道:“刚才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