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言不发。 易子心喉头艰难地咽下一口气,然后才干哑地说道:“我这辈子大概没有几次任性的机会了,我也不敢任性。但我还想任性一次。” 陆尚偏头看着她。 易子心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容,声音极轻极轻地说道:“我心里有了一个高不可攀的人,我跟他的距离可能一辈子都这么遥远,他有九成的可能不属于我。我甚至一年也只能草草见他那么三五次,但我还是想惦念他。哪怕耗费了时间和精力,错失了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