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疙瘩又怎么是好解决的。 易大婶压抑住哭声,过了好一会儿房门被推开了。 易大伯重新带上房门,坐到她旁边了,“刚才不是说的好好的,怎么又难受了?” 易大婶擦干眼泪,慢慢的把她刚才跟易子心说的话跟易大伯说了。 易大伯听后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中。 过了好半晌,他才说道:“看来还是我们做的不对,伤害了孩子却不自知,还要以受害者的身份自居,让孩子蒙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