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重要。如果是那位战友受了这么重的伤,他还未必有这么好的医疗条件和康复条件,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,你救人都没错。我不会因此责怪你,或者认为你做的不对。可我还是很担心。” 霍宛伸手将她拉进怀里,“我知道。你可以容许我做别的事,就是不能容许我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。我应该无时无刻都知道这一点,而不是把自己弄受伤了之后,我才幡然醒悟。” 霍宛亲了亲她发颤的睫毛,继续轻声说道:“很对不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