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好像有无数种安慰的方法,对宛哥那些方法都不管用了。他太清醒了,甚至比我们还要清醒。他很了解他的处境,也知道他应该怎么做。可他的身体却无法承受。他一方面很愧疚,很自责,一方面又想给我们和其他做了个表率。” 战妃目光悠远的看向茶室之外的景致,说道:“你分析的很好,我的儿子就是这样一个人。她给自己的压力比别人给他的压力要大得多。他能清醒的看清自己,却没有办法将自己身上的包袱给放下。跟他爸爸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