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,也特别心疼他。就是有时候圣母病发作了,总觉得自己可以处理一些棘手的事情。但最后现实都给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,我就有一种非常恍惚的感觉,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,不然又怎么会用如此天真的手法处理问题?” 封长宁含笑看着她问道:“需要我说实话吗?” “需要。” “你大概是因为舍不得伤害他,所以给了他很多纵容与空间。你这是全心全意的调教出了一个小渣渣。这么有成就感的事都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