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才明白了缱绻的味道。 周寒墨的腿还没好,只是站了一会儿都疼得有些受不了。 封长语想起来的时候,他的额头上已经有了细密的汗珠。 她连忙将他扶到床上,语气里有些担忧,“不会加重了吧?” “不会有事的。有你在,一切都会好的。” “伤还能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?” “有你在就可以。” 封长语挑了挑眉,说道:“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