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船上相对安全一些,到时候有人入侵,炎角部落的人也尽力阻止入侵者上船〖8,。 “邵玄!” 邵玄正在打理新建起来的临时住所周围的树木草丛,并在这里布置下一些预警的陷阱,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,便抬头看过去。 两年不见,沉甲明显长高了许多,只是脸上有个疤,像是刀伤。 “怎么回事?”邵玄指了指沉甲脸上的疤。 “这个?”沉甲嘿嘿一笑,很是自豪,“去年水月节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