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，现在也不是。

“好自为之。”终焉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路明非，身形逐渐暗淡最后化作一道光束钻进了璇的眉心之中。

“乎，真是个难缠的家伙呢。”路鸣泽苦笑着说道。

下一瞬，路明非四周的“疯子们”再次动了起来，这就是聆听龙言带来的后遗症，只有血脉纯度较高的人才不会收到龙言过多的影响。

言灵，蛇

言灵，时间零

言灵，戒律

言灵，君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