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皇权斗争,云初兄只需谨守臣子之道,想来也无甚大碍,甚至还能趁着身子健朗,发挥余热,做出一番事业来。” 方守听了道:“如行之兄所言,如此却是方某矫情了。若真如行之兄猜测的这般,那以后我可要多多叨扰行之兄了,到时候可不要嫌我多事。” 孙俯望笑道:“求之不得!” “好了,时候也不早了,我就先回府了。噢,对了,先前在学生面前我没有顾虑到行之兄的难处,得罪之处还请见谅则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