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此就好理解了。 他大概是被彻底伤痛了心,又有些不忍其子遭受极刑,有些灰心意冷之下,才会想要避世了吧! 嗯,他所请也不难,既然他原袭一等神威将军,就按惯例,只降一等,让他儿子袭三等威烈将军吧。 你将此事奏明皇上之后,即可下达准请文书。” 庄亲王道。 “是” ...... “呀!” 第二天,天还没大亮,荣国府贾清的偏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