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并不深,只是大腿肉嫩,一道浅口子就哗哗哗的流血。 果然塔娜立马就不好意思了,道:“那我替你包扎一下吧,我们草原上的药很灵的,用了保管不会留疤。” “好啊。”贾清好整以暇的躺着。 “喂,你脱裤子啊。你不脱我怎么帮你包扎?” “哦。” 贾清屁股一抬,将裤子慢慢脱掉。然后抬眼看着塔娜,大眼瞪小眼。 “你愣着干什么,全部脱掉啊!”塔娜手里举着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