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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坐在小朵的床边，抱着小朵睡过的枕头，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簌簌往下掉。

小花站在一旁陪着，也是抽出帕子来轻轻抹泪。

“养闺女咋这么折磨人啊？我的朵儿……”孙氏边哭边喃喃着，手指一寸寸抚过这绣花枕头，脑子里全都是小朵从小到大的样子和事情。

“早晓得要经历这么一遭，我当初就不该养你们，这太折磨人了，我好不容易养了十多年的闺女啊，就跟养了一盆花似的，突然就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