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，不至于吧？”

“今天我问过他，他自己都承认了。”

素素哦了声，问“他怎么说的，为什么会这样做，为了舒雁？”

“他说得光面堂皇，说是为了翱翔。”秦天翼把这事发生的前前后后，还有经过都告诉了素素。

素素听完后，若有所思地问“那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事，你要和萧安景彻底决裂了吗？”

“出了这种事，我会让他离开翱翔，看在他和我这么多年的情分上，我会每年给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