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……还有多远……” 秦飞觉得自己说话都已经难以连贯,肺部如同漏风的风箱。 嘴巴干裂,可是连水都没时间喝上一口。 喉咙里像刷了一层万能胶,粘乎乎,似乎随时有可能被彻底黏住。 “就在前面……”徐武舔了舔干裂的嘴唇,指着前面山脚,“那里……大家看到没有,那里就是集合点,加把劲!咱们能行!” 秦飞觉得自己的双脚灌满了铅,思维仿佛是电影中的慢镜头,徐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