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方在电筒光中僵持着,耳边是嘈杂的火车咣咣声。 秦飞的脑子飞转,眼前这些人不像是警察,看起倒像是盲流。 扒火车,很多时候是这些身无分文的可怜人的专利。 “你们是谁?”秦飞问。 “你们又是谁!?”对方警惕地反问。 秦飞松了口气,手离开插枪的位置,说道:“我们是出来打工的,没什么钱,所以扒火车打算去Y省。” “我们去X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