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又嚎啕大哭,趴在老爹罗德斯的膝盖上哭得那个伤心,简直是肝肠寸断的感觉。 “妈的!”秦飞收起枪,忍不住自言自语骂了一句,骂谁?他自己都不知道。 车子没敢开灯,怕路上遇到叛军。塞拉利昂的公路说是公路,实际上连国内的乡道都比不上,既不是水泥也不是沥青,只是黄土压实了就是公路,坑坑洼洼不说,遇到雨天就泥浆满天飞,旱天又黄尘滚滚。 车子咣当咣当开出十多公里,就听见前面传来了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