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分钟后,秦飞坐在距离河边大约几百米的一截树桩上,他卸下了自己的作战背心和弹药等等累赘,拿出医疗包准备处理自己的伤口。 至目前为止,秦飞依旧没有确定自己干掉的那个红色贝雷帽的家伙到底是谁。 看起来那家伙倒是个大人物,他的死肯定会让叛军混乱上好一阵,至少目前自己还有一些富余的时间将枪伤处理好,否则带着枪伤根本走不远。 摆在自己面前的路现在有两条——立即取出,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