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过去了漫长的一个世纪,秦飞慢慢得睁开了双眼。 由于眼屎汪汪,黏住了眼皮,只能裂开很小的一条缝,所以视线十分模糊,感觉很不舒服。 “护士!护士!” 他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女声。 “他醒了!他醒了!” 声音夺门而出,等秦飞终于撑开眼皮,映入眼帘中的是一片雪白。 白墙、白天花、白床单、白柜子…… 乍一看,倒有点儿像灵堂,仔细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