缩起了脖子。 现在是一月份,厄立特里亚的天气多数还是阳光普照,关键是气温一般有十几二十度,伦敦虽然也有零上4度,但是由于阴雨天气,寒风显得尤其刺骨。 秦飞望着天上飘飘荡荡落下的毛毛雨,踩了踩地上湿滑的地面,看着满街穿着及膝大衣带着礼帽的大鼻子白人,一股强烈的陌生感像一双无形的双手一样卡住了脖子。 这是他第一次来伦敦。 “秦!” 一辆停在路边停车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