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二拧开笔盖,扔掉笔芯和其他多余的东西,只留下一根塑料笔筒,然后用战术刀搁在上面狠狠朝斜刺里一削。 塑料笔筒应声而短,切口处尖锐无比。 “用这个!”秦飞说。 索菲亚眼睛一亮,这个不大不小的圆珠笔筒现在就如同一根大号的针管。 拿着笔筒,索菲亚慢慢摸到自己父亲肋骨2-3根之间,看了一眼维克多:“爸爸,有点儿疼,你要忍住。” 维克多其实心里倒是怕得要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