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包,秦飞看到夏洛特已经脸都憋红了,晾在一边已经到达了愤怒的极点,跟一只随时要爆炸的气球没啥分别。 时机差不多了,他站了起来,一只手拿着餐巾揩着嘴角,一边说道:“我是受哈桑王储的命令保护你的雇佣兵,他临走的时候让你听我的,也就是说,你必须听我的,而不是我要听你的,你要服从我做事的方式,而不是我要迁就你离经叛道的风格。” 扔下餐巾,秦飞逼近公主细腻的脸庞,鼻尖几乎触到了对方的鼻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