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裙一脱,放在旁边的椅子上,老何坐下,取过一个杯子倒上啤酒喝了口。 “秦飞是部队上的人,而且不是一般的部队,是特种部队……” 喝着酒,老何若有所思地回想秦飞在这里的每一个细节。 “老何,他说他跟我一样,在侦察营服过役。”赵鑫不大相信道:“不就是个侦察兵吗?这年头,当过两年特务连的都敢说自己是特种部队了,你不会把侦察兵也归到特种部队的范围里去了吧?” “你小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