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不至于憋死这个小东西,秦飞给它留了一点点缝隙,仅仅如此,已经臭不可闻。 所幸俩人脸上还戴着防毒面具,否则在这种狭小的空间里,一定会活活熏死在这里。 赵鑫此时正在体验着一种和他从前在侦察部队里完全不同的状态。 倒不是侦察营的训练强度不行,而是那即便再苦,也只是训练。 而这是实战,永远没有第二次机会。 隐匿和等待是一件很幸苦的事,尤其是在非洲酷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