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都向我请假,都去了尊妮的酒吧浪了。” “他们可以放松,我不行。”秦飞说:“谁让我是当头儿的?别人都可以放松喝酒的时候,当头儿的不行。” 维克多停住了脚步,踩在梯子上,僵了片刻,转过头看着秦飞。 秦飞摸了摸自己的脸:“怎么,我脸上有脏东西?” “不是……”维克多继续下梯子,最后跳到地上,放好螺丝刀,拿起一块抹布擦手,一边擦一边说:“秦,我只是在想,你这种稳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