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操蛋!” 作为士兵,秦飞本来就十分厌恶那种体制式的繁琐,当然,他并不反对每个国家和社会都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法律和运作模式。 只是他已经从特种部队离开后又在非洲当了不短时间的雇佣兵,现在秦飞的作风多少有些崇尚于用最有力而简单的办法去解决问题。 一旦遇到官僚,就颇有些秀才遇到兵,有理说不清的感觉。 “三个小时?”为了确定,他忍不住多问了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