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本该也有这种享受阳光和鲜花的人生,而自己是那个参与剥夺他们权利的恶魔。 这种想法无时无刻如同梦魇一样压迫这哈萨耶夫的神经,让他抓狂,让他气闷,去土耳其浴室的次数多了起来,刚开始是一次,后来每个礼拜去两次。 躺在土耳其浴室的石头地板上,“坦拉克”有力的双手将疲惫从毛孔中一点点挤压出来,哈萨耶夫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出窍了,仿佛飘到了天花板上,静静的俯视着自己。 我是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