组成了一个新的生命,或者孩子就是母体生命的一部份。 这种痛,是所有男人都无法领略到的。 睁开眼睛,带着几分不抑的痛楚,轻轻的摇头,只是把眼睛,看向了身边被棉巾裹着的孩子,露出一种担忧,一种不堪承受的渴望。 她似乎想看看孩子,但真的用尽了最后的气力,这会儿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。 蒋玉雅似乎知道,安慰一笑说道:“蓉姐不用担心,是个男孩子,很健康,我还没有恭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