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辆车在颠簸的道路上缓慢行驶着。 荒凉,寂静,冷清。 这是被遗弃的地带。 一切仿佛都没有异样。 然,坐在副驾驶的赫连长葑,眉宇却微微紧锁。 有一种说不出的紧张和危机。 可以说是直觉,但绝对有一定的预感。 摸了摸耳麦,赫连长葑嗓音低沉,“减速,一级戒备。” 说完,只听到的简促的“是”,便再没了声。 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