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夜千筱睡到日上三竿才醒。 等她起身时,赫连长葑这个没节制的混蛋,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,唯一能让她消气的,是摆放在桌上的一份早餐。 不多,两个馒头一碗稀饭,但在这个地方,已然算得上时顿美味。 夜千筱解决完这顿早餐,才伸了个懒腰,换上一身便装走出门。 上午十一点,营地的人已经起了五六个小时,站岗的站岗,忙碌的忙碌,一如既往的景象。 夜千筱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