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提起阿勇,王氏更是来了气。“那个粗人,你还提他做什么,关柴房对他的惩罚算轻的了。你是什么人,他又是什么人。你怎么就这么作践你自己。” 见王氏这么说,杨若不由皱起了眉头,她这个娘,她是越来越觉得陌生了。 为何人家的娘,就那么贴心,为何她总感觉,自己和王氏之间,再怎么相处,中间似乎总是横亘着一条巨大的沟壑。 “我要怎么样,那是我自己的事情。倒是娘,你扪心自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