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火光冲天,朝着四处炸裂开来,依稀是他们那艘主船。 顾悻只觉得一种无边的疼痛之感,朝他身上蔓延开来,他的手紧紧拽住了衣袖,眼前是的景象似乎只是一个个虚幻的花影。 “不,不......”顾悻死命的抓住头发,等他睁开眼睛时,已经是满眼通红 。“我那些兄弟们呢?”顾悻问道。 “走了大部分,有的不愿意走。请恕我无能为力。” 安静的船舱里只听到顾悻略微沉重的呼吸声,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