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公孙谨松开他的手,坐在他对面,两只脚呈现马步的姿势,另外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的在他腿上敲着。 刚才他就将她的脚底轻轻的搁在他宽厚的腿上,他的腿仿如炙热的火炭,从昭和的脚底心,一直烫到她心里。 等他帮他扭伤的脚正了位置后,她还瘫软在哪里,身子斜靠在马车上,动弹不得。 而她这会不停转动的,只有那漆黑明亮的大眼珠子。 她总觉得这一刻犹如置身在梦中一般,抬眼看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