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今天这一步,从此以后就是彻底的路人了。他无奈的是,世上为什么会有这种人,狭隘偏激一至于斯,如此不知所谓地费尽心机毁灭 他人。江一曼同样无奈,她无奈的是,她从白驹的眼神里读懂了,她之所以说的如此含糊,除了以退为进,其实也是给他们彼此留了一条退路,只要他肯臣服、他肯妥协,她是 有办法用另一套说辞把他摘出来洗白的,但他拒绝了。江一曼怜悯的是,可怜他如此成就,如此地位,如此财富,很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