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走脱,沙修竹放心了一大半,腿上伤口开裂,鲜血几乎浸湿了整条腿,他也无力再反抗,任杨岳将自己拖开。 厌恶地掸了掸衣袍,陆绎抬腿而行,准备回舱。 一旁的今夏终于想明白什么,恍然大悟的同时怒不可遏,道:“你当时这么说,就是为了名正言顺地不必理会我死活!” 陆绎停住脚步,微侧了头,淡淡道:“都是官家人,话说得太白,不好。” “你……”今夏气得脖颈上伤口直疼,连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