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,也未有丝毫热络。 “前日有条船进了扬州,”她淡淡叙述道,“是从北方来的,船上的人,虽然还未查出真实身份,但锦衣卫一日之内出入其间三、四次,姿态恭敬,应该是官家的人。” “姿态恭敬?”来人问道。 “上船之后,在甲板上更靴方才入内。” “出入其间的锦衣卫,你可认得?” “提刑按察使李大人,京卫指挥使王大人……”上官曦微微挑眉,“还有提刑按察副使,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