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眼睛,今夏连话都不忍心问她,更不用说提出任何要求,只持起她的手,在掌心和手指处都细细地摸了一遍,又捧起来嗅了嗅。 “如何?你看出什么了?”严世蕃问道。 今夏暗吸口气,心中已经打定主意,说:“这位姑娘擅长茶道,刺绣裁衣等事做得略少些。近来她恐怕还做错过事情,也许是翻了火炉、也许是砸了珍贵的茶碗,受到过责罚。还有,她所住舱房的窗子大概是在梳妆台的右边……”又或者是她的右手受了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