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她醉了,她却记得很清楚,逻辑也没乱;你要说她没醉,她这幅破罐子破摔的样子,又何尝不是借着酒意发一发疯? 她明知道厉珩之生气了,既不哄着,也不求饶,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,特别欠扁。 “那接下来……是不是又要载着我去湘水弯,把萱儿喊到房里去,跟我说千桃!把裤子脱了,趴沙发上去!然后惩罚我?” 他的眉峰紧皱。 他在生气吗? 连他自己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