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,这才让你去的!你……你还是给我去守大门去!” 十二月底的夜晚,季萱穿着不太厚的制服,和几位同事一起站在酒店门口,迎接宾客的来临。 寒风瑟瑟,冻得人直发抖,每个人的脸基本都冻红了,双手也僵了。 有一段时间空闲,没什么宾客进来,季萱身旁的一位姑娘拽了拽她,问道:“萱儿,你这么晚过来,不怕经理找你啊?好在刚刚经理好像没发现少了个人,不然你就完蛋了。” 季萱没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