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是气糊涂了,胡说八道而已。你若是生气,尽管打我,打到你消气为止,但你不能有那样的想法!” 他下了地,动了动,背部的灼热感,都仿佛要把他灼伤了一般。 已经过去一个星期,他的恢复力比医生想象的要快上许多倍,但也不可能转眼就痊愈。 他往前走一步,念心就恐惧地往后退两步,眼泪簌簌地掉:“小叔……不是有洁癖的吗?我这么脏,又怎么能碰你……我以后,不会再来了,我会带着未央离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