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已经活了过来,当日的气在经过这么多天,以及老太爷的逝去后,也消散得七七八八了,二爷现在应当不会真的怪白爷到兄弟情断的地步。 从二爷的表情来看,还是会担心白家的状况吧。 于是他自作主张地多报告了一些。 “白爷以为您和念心小姐也去了,灵牌都摆上了,念心小姐的牌位也放入了宗祠。白爷仿佛一下子老去了许多,白家的事务白爷也没有去管理,终日在家,陪小小姐玩耍。这段日子,若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