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屋里,杯盘狼藉,人亦狼藉,林晚秋瘫坐在椅子上,咬着唇,双手死死地抓着汉子的头发,汉子单膝跪在她身前,埋首在她胸口…… “媳妇……后儿就是你及笄的日子。” 汉子收拾完堂屋灶房,就给林晚秋放水洗澡,他伺候得可仔细了,哪儿哪儿都没放过搓洗。 “嗯……”林晚秋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。 绷了那么多天,见到江鸿远之后她的心弦松了,疲累便如潮水般涌来。 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