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贬低也罢,只要能说出其中道理,就没有说得不对的,你只管说,我只管听,也能让大家探讨一番。” 顾云锦白皙的手指尖点在笺纸上,似是沉吟一般,良久没有说话。 而后,出乎所有人意料的,她突然就叹了一口气,连眉心都微微蹙了起来。 “阮二姑娘,咏荷这一题是你们自华书社定下的,你是早早就知情的,你今日落笔,想来在这之前,已然是斟酌再斟酌、修饰又修饰了,”顾云锦顿了顿,道,“你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