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她的眸子一紧,只觉得心跳都快了几拍。 手上的伤痕这般可怖,那脸上是不是也如此? 难怪,一直戴着帷帽呢…… “您可以不摘下帷帽的,”侍女挤出笑容来,“不打紧的。” 妇人轻轻笑着,没有再说话。 后院里,有人新作一首诗,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。 妇人与所有人都不熟悉,没有凑上去,就站在一边静静听人说。 她左右看了看,在庑廊下瞧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