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房晓得他们搬来了珍珠巷,也就知道了他们是借住的,单氏与贾妇人又是道谢又是感激的。 马车帘子微微挑开,一人从车上下来,笑脸盈盈,语气娇嗔:“母亲也真是的,哪有堵在门口说话的道理?都是一家人,赶紧坐下来才是。” 顾云锦循声望去,把眼前的姑娘与记忆里的人叠了叠,才记起来,那就是顾云思。 顾云思和小时候的五官变化不大,她只是长开了,却不难认。 似是察觉到了顾云锦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