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再说,她便是追问了也徒惹伤感。 方氏的视线重新落回到了祠堂中的牌位上,以视线勾勒蒋仕丰的名字,道:“他那时候驻守北方关口,每年落雪时,敌人退回草原深处过冬,直到来年雪化春暖,才会再来进犯。 年复一年的,下雪时节反倒是北方边境百姓一年里最太平的时刻。 也是驻军们最安心的时候。 你父亲曾说过,恨不能大雪纷飞大半年,给百姓和将士多一些喘口气的时间,也让那些避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