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没有法子再打太极,她只好无奈地叹息一声,道:“是他呀,我是极其欢喜他的。 你是不是要继续问,我分明没有见过他,为何就中意他了? 我读过他写的一首诗,我总是再想,能写出这首诗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…… 母亲希望我嫁到京城来,而不是留在北地,她与我商议婚事,我就说,不如问问傅太师府。 彼时只是一个小小心愿,按说十之八九是不成的,可没想到,却是成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