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怕。 只是,现在不是害怕的时候。 段保珍重重咬了下嘴唇,直视着长公主,道:“郡主在您这儿是心肝宝贝,舍不得她受一点儿委屈,别人家的姑娘呢? 在您眼里就一文不值了? 我是来寻符佩清的,她给小王爷做妻也好、做妾也罢,那是她的事情,与我们成国公府有何干系? 她飞上枝头变凤凰了,那她做她的凤凰去,何必贬低我姐姐? 姐姐又有哪里不好?要被人说成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