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。 做媳妇的与丈夫抱怨公爹婆母,原不是个合适的举动,但杨氏晓得徐砚性情,其中是非他能辨别。 再者,她真要埋怨的也不是公婆,而是娘家人。 “我从头说吧,”杨氏理着思绪,道,“原是我娘家那儿出状况,老爷与小公爷、黄大人一道肃清两湖官场,杨家里头不怎么看好。 他们担心圣上震怒,他不会处置小公爷,可能就拿老爷与黄大人开刀了。 因而过年时,我母亲话里话外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