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到腊月,但夜风已经十分冷了,饶是徐氏裹了雪褂子,还是觉得寒气直直往身上钻。 她只能缩了缩脖子,加快脚步。 沈嬷嬷打着灯笼,一直提醒徐氏当心脚下。 徐氏张口,呼出来的全是白气,她笑了笑,道:“你看,我这身子骨还是好了许多的,冷归冷,还未到吃不消的地步。” “这两年得乌太医调理,还是极有效果的。”沈嬷嬷附和道。 “是啊,”徐氏苦笑,“那么多